伏在沈先非的胸前,桑渝已泣不成声。
他握着她的手贴着心口处,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桑渝,我们重新开始吧。”
门外,阿穆和艾妃妃贴耳听着门内的动静。
“怎么没声音了?”艾妃妃问。
“在那个。”阿穆撅起了嘴。
“那个?哦,那一定是霸道、邪佞、魅惑、激情——”
终于说出了早已想说的话,但许久都得不到回答,也感受不到怀里的人的动作,沈先非低头一看,桑渝不知在什么时候哭晕过去了。
他急得大声叫着阿穆,连忙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休息室的床上。
阿穆听到里面有叫声,脸色一变,连忙从外推开门,急匆匆跑进来。
看了看桑渝之后,他说:“没事,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真是心脏病都被你吓出来了。你小子干吗那么猴急?晚上回家再亲不一样嘛。”
“你说什么你?”
“闷骚,虚伪,假正经。”阿穆调侃着,“我要下班,快把你女人领回家,别妨碍我约会。”
“……”
2.别墅
又一次,沈先非将桑渝带回了自己的家。
沈母看到儿子将人带了回来,揶揄:“哟,一保温瓶粥就抱得美人归了,真是不简单。”
沈先非将桑渝轻轻放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薄被,看了几眼,目光依依不舍地收回,转身对倚着门的母亲说:“你熬一保温瓶的粥,换来儿子不用一辈子单身,很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