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瓷跟过来,用臂圈住她:“看什么东西好舒服?”
“小孩子……和狗。”她喃喃。
他闻言喷笑,气息里有比萨的奶油味和葡萄酒香。惹她贪婪深嗅。
回头瞧他吃得欢实,沾满襟饼渣,伸手掸去,问:“谁这么狠心,空肚子就给我们灌酒?”
他低头看她的动作,心比食甘。把刚才饭桌上的对话筛选复述,“……说要挂着新尚居的抬头就行,他们独立承担经营风险,自己人马去招商,可以做我们一个部门,赚的钱来分账。做不了。你给我赚的钱完全不够我做品牌推广的。”
听着无限美好,连翘心想即使是她也不会中计,逞论眼前这个奸商:“你们要做品牌输出吗?”
他撇撇嘴:“当然不做。他那伙儿人只会坏我招牌,完全不看项目,东抓一把西抓一把填满了铺子就算。那不叫招商叫找伤,找受伤。你没看过他们做的项目,手里就是这套商家,项目接到哪儿就复制到哪儿。仗着自己认识的人多,总说资源形成市场,什么狗屁道理,资源能形成市场吗?”负气地把手里剩下的一块儿全塞进嘴里,明显对这种说法充满鄙视。双颊揣得鼓溜溜,还是不忘损人。“要么就是猛做孙子,甲方说什么就是什么。二线城市引进一线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