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本就生得奇异,奴……这半月他未曾唤奴家,奴就在自己房内,根本……根本不敢近前伺候,哦,对了,小翠……小翠跟他接触得多些。”
“女郎——”一声尖叫,一个绿衫子的丫头一下子扑了出来,约莫十三四岁,看着不甚机灵的样子,跪在海棠身边,“女郎您知道的,我……我就给他端个酒菜,其余的,我一概不知啊女郎——”
那丫头死命揪住海棠的衣袖,号啕痛哭着。
钱县令双手扶着额:“眼下案情明了了,那个凶嫌就是那个胡商,他杀人以后逃之夭夭,而丫鬟小翠,与本案凶犯似有关联,着押入大牢,择日再审,退堂!”
“大人冤枉啊——女郎——女郎——看在小翠伺候了您五年的份上,您帮小翠说句话啊,小翠真的是冤枉的啊——大人——大人——女郎——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