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行啧声道:“小白,你可以啊看来大神的熏陶果然不错,博学多才啊你现在是。”
阮露白下意识接了句,“那本书放在床头,我只是刚好翻了一遍而已。”
“如果没有记错,我的床头刚好有那么一本。”徐嘉洲突然间丢出这么一句,空气一瞬间就静了下来。
阮露白低下头,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在这边的工作已经收尾,她飞快地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飞快逃离了现场。
有了这么一遭,回程的时候阮露白莫名其妙就被安排到了跟徐嘉洲一辆车上。
她这才来得及打量他,一身黑色西装外面套了件大衣,脚下还是锃亮的皮鞋。
很显然,就算没有这个案子,他估计也得一路赖到警厅来。
徐嘉洲仰头靠在车座上,余光瞥到阮露白脸上还没有褪下去的潮红,忽而出声道:“关于案子,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阮露白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她跟案子有关的,愣了一瞬继而垂下眼眸。
思忖了半晌才缓缓吐出四个字,“仪式杀人。”
徐嘉洲眼中闪过一丝亮色,勾了勾唇角坐直了身体示意她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