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督军吗?”
顾迟不敢妄猜,话说一半就闭嘴了。有些事他不应该知道的就要装聋作哑。
“你可有办法治好敬骁?”
老爷子心中焦急,儿子拿孙子当傀儡,还把他弄成了提线木偶。
“我不确定,现在少帅很抗拒我,我是没办法反向催眠的。而且那个张医生会定期给他做一次催眠,我根本插不上手。”
顾迟无能为力。但他想了一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少帅对少夫人的执念很深。或许少夫人在可以慢慢让他记起所有的事。”
这是唯一的办法。
催眠术不像生病,轻症是个医生都能治,用力过猛强行去解只会适得其反。而且真像老督军所说是靳督军的意思,那他顾迟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我知道了。欢丫头人在雍州,盛年连我都让人看管起来,又怎么会让轻欢轻易离开雍州?只怕是敬骁没找到合适的取代轻欢位置的人之前,她都无法离开雍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