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论这原因究竟是什么,国公爷都不肯受继室何氏的摆布,上书朝廷改立世子。
就算秦淅和秦溶的官做得再大,何老太太如何卖力地给他洗脑,说她的儿子在长相和性子有多像年轻时的他,他都不肯让她的儿子当世子。
这是他风流荒唐了大半辈子,也在内宅的事情上对何老太太言听计从了大半辈子后,唯一一件坚持己见的事。
但也恰好只有这件事,才是何老太太和秦淅秦溶最关心的。
而秦望也就是这不久后忽然痴傻了。
秦淳和戚婉凝都是厚道人,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她们不会对婆母和二房三房妄加揣测,但秦瑟一个从别的世界穿来的没爹养没娘疼的孤儿,天生就不怎么厚道。
她对上殷殊的眼神,和他完全想到一块去了。
“你能找到证据吗?”秦瑟的眼睛亮了起来。
若是能借此机会坐实何老太太和二房三房的罪名,就是为长房除去最大的祸患。
从此之后只要安国公府不倒,那秦淳和戚婉凝就再无后顾之忧。
“能。”殷殊的语气淡然中带着几分不屑,就好像秦瑟的问题在贬低他的智商,“要是我连这个把握都没有,还大费周章把老爷子带走做什么?”
秦瑟越听越兴奋,要不是殷殊还在这里她都想摩拳擦掌了,“那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