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老一辈人的观点下,与其追求那些雾里看花的喜欢,还不如得到切实的保障和利益。
证据就是白家爸爸几乎在这月余内白了全部的头发,身上的衣服看上去皱褶不堪,起码也有一个星期没有换过,这地下室为了长久保存白菡萏的尸体,温度低的快要把活人冻僵,而他连外套都不穿一件,显然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寒凉。
或许是言夏夜的语气足够坦诚,半晌,白家爸爸竟然主动开了口:“你是来问我,秦景一的失踪和我有没有关系,是不是?”
来意被人一语道破,言夏夜略显尴尬的垂下眼眸,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我不明白……”她顿了顿,“既然您知道我的来意,找个理由把我打发走就是了,何必让我知道真相?”
这样一来,她明知道白菡萏已死,绝不会低估一位父亲失去女儿后的痛苦和疯狂。
眼下,就算对方清清楚楚的告诉她,秦景一的失踪和白家无关,只怕她也绝对没办法相信了。
“你和我的女儿根本不是朋友,却贸然打电话来拜访,足以说明秦老怀疑到我头上来了。”白家爸爸抬手抚摸着冰冷的棺材,眼神沉沉的毫无生机,“而我请你进来,自然是有把握说服你,不要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