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淡定的还数亚瑟,他也只是瞥了眼那只垂死的鹰一眼,便默默的移开了眼。
没有眼色和胆量的人总是能死的很快,你说大半夜的好好窝自己窝里就好了嘛,非得出来溜达,这下好了吧,一辈子都别想回去了,就像他此刻心里最真实的写照,一旦上了贼船,想下来就不容易了,他如何不知这少女一开始言语间的诱哄,但他没有制止,也没提醒托马斯。
也许他也已经厌倦这样的生活了吧,由别人带领打出另一片天地,好像也不错,这样想着,亚瑟唇畔缓缓升起一抹微笑。
不经常笑的人一旦笑起来那是十分惊艳的,可惜在暗夜中除了一只观察着他的乔心除外,根本没人注意到。
乔心走到彻底死透的鹰面前,蹲下身来,抽出匕首,却惊见匕首上竟然没有丝毫血迹,锋亮如初,在少女指尖飞转,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乔心又走到托马斯面前,看了眼他流血不止的耳朵,指尖点点银芒闪现,在托马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觉脑后针扎一般的疼,他刚想动弹,便听得头顶一声冷喝:“想血流干而死的话你就动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