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元承贤弟。”李三坚闻言也笑了起来:“这种事情说起容易,可做起来难。可以想象当时太祖皇帝及臣下对于如此决定,是多么的艰难,你说某有胆魄,却也是不一定的。若是李某也生在那个时候,太祖皇帝征询李某的意思,李某也说不定与赵忠献一致呢。”
既然如此,你还说那么多作甚?刘安节闻言白了李三坚一眼后,心中暗道。
“吃酒,吃酒,你我兄弟二人今日只管吃酒便是,陈年往事了,说那么多作甚?”李三坚见状对刘安节笑道。
刘安节点头称是,端起酒盅,与李三坚连喝了数盅。
“翰韧兄,你刚才说北虏骑兵,北虏是以骑兵为其长,此为天下皆知之事,我大宋是以步卒为主,此也是为天下人所知,以步敌骑,当真是无任何办法吗?”刘安节随后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李三坚闻言端起酒盅,轻轻摇晃,看着盅中酒水,沉吟半响后缓缓的说道:“以步制骑,就如水中花、镜中月,断无无任何制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