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庆岳抬脚上楼,小二也跟了上去,边走边继续说:“小的以为阿烟姑娘有事要办,等不及了,就没有多留,东家,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小二拿着钥匙开了门,然后就跟着崔庆岳进了屋。
崔庆岳一眼就看到桌上的画稿了,拿起一张来看,画稿上只有衣服的正面平铺图,没有模特图,也没有反面平铺图,而且是用毛笔画的,没有上色,线条粗糙,有粗制滥造之嫌。
最可疑的是画稿的纸,简直跟他平日用的宣纸一模一样。
前三次白南烟送来的画稿都是一种特制的纸,他没见过的,而且画画的笔也很特别,画出来的线条特别细。崔庆岳曾经问过,白南烟说那是A4纸,画图的笔叫做彩铅。
很明显这根本就不是阿烟的稿件!
崔庆岳一拳捶在桌子上:“文姑娘呢?”
小二:“走了呀。”
“那除了文姑娘还有谁来过这间屋子?”
小二:“没有,文姑娘走后,小人就锁了门,没人来过。”
崔庆岳隐隐一股怒火即将喷薄而出,一定是文诺安私自拿走画稿,自己临摹一下放在这里充当白南烟的稿件。殊不知他一眼就看穿了。
“她走的时候拿了什么东西没有?”崔庆岳就怕文诺安偷走画稿,导致稿件外泄。
小二想了想,十分肯定的说:“什么也没拿,两手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