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是喑哑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捏着喉咙，不让她说话一样。
棠溪闻言，面露出一丝的意外，但韦淑云并不意外，还弯了弯唇角，笑了笑，“我这是老/毛病了。”
“我太太以前做过手术，声音恢复不了。”再多的解释，杜文轩也不愿意再说了，倒是回到了上一个问题上。
“以前我是在京城大学教书的，”杜文轩很久都没有提起从前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怀念，“以前教的是植物学。”
棠溪一听到了植物学，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前两天，她还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系统里面的种子推广出去，现在就有人出现在眼前了。
而陈红听到这个回答也很诧异，以前在村子里的时候，可没有听说过杜文轩是大学老师。
但后来一想，陈红也没有去问人家是教什么的。
随后，陈红又想到之前在棠溪家的时候，跟棠溪说的那一番话，陈红禁不住脸红，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这一会儿，陈红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跟空气一样。
“杜老师，”棠溪舔了舔唇瓣，“我可能不能让你在棠记里面打工了。”
杜文轩没有想到还是这个结果，眉宇间不由得多了几分忧愁，可也没有办法。
他就算是想帮忙，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