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相比,我和连城璧都远离了正统的普世价值,陷入了江湖纷争之中。
不约而同的,我俩远眺着那群年轻人,一起叹了口气。
那些人的年龄并不比我们小太多,但是我们和他们的心态完全不同。
他们从头到脚全然放松,无忧无虑,根本不知道未来生活的艰辛。或者说,他们只看眼下,不问将来,每天都在及时行乐,把日子过得有声有色。
我和连城璧却都过得太沉重了,把很多江湖矛盾扛在肩上,日夜不停地考虑如何解决问题,最终变成了高速运转的工业齿轮。
“夏先生,真怀念自己不懂江湖的时候,整天脑子里充满幻想,根本不考虑现实世界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那一套。那时候的笑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半点强迫感……”连城璧感叹。
出于对那群年轻人的敬畏,我们向右拐,沿着一条宽阔水渠的南岸一路西去。
山顶那咖啡馆的名字叫“志摩崖”,仿古旋转门的玻璃上,用白色油漆写着徐志摩最著名的《再别康桥》那首诗,而且是全文书写,一字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