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几句,王兴民就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人家两情相悦,好好站那儿买玉米酥烙,突然姑娘就被人当街调戏,还要强行带走侮辱,你说哪个男子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受欺负。这不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嘛!”
任平为不说话,人已经抓来了,他也知道自己这管辖区内一个扯又扯不掉、抹又抹不平的狗皮膏药,正三品吏部右侍郎的公子哥儿,他能得罪吗?
他也曾多次去找过郭大人说起过郭云的糊涂事儿,可郭大人几次三番的暗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过分,不捅篓子,就算了。
现在,惹到了王兴民。
任平为亲自给王兴民倒了一杯茶,问:“没有受伤吧,那位姑娘?”
“伤倒是没有,不过吓着了,哭哭啼啼的,在我那儿哭了好一会儿。”
“王大人亲自前来,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贵女?”任平为想要探探底。
王兴民听出来了,这是打算看人下菜、搅成一锅粥啊!
王兴民也不喝茶了,放下杯子,力道有些重,杯子里的茶水都洒出来了,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狠意:“任大人,没办法,她的事就是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