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一时反应不过来,张口结舌问:“什么?”
拓跋羽不再理她。又再盯了那两只母鸡看,自个儿嘀嘀咕咕:“公鸡打鸣母鸡下蛋,按理说,母鸡只会下蛋不会发情。但看这两只母鸡,与发情无异样。奇怪了,怎么会这样?”
冯润终于明白过来。
母鸡只是发情,不是打架。
电光火石之间,冯润知道袁嫔那瓶药丸的作用了,是发情作用!天,发情!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难不成,袁嫔要这药丸来对付拓跋宏?
简直绝了,卑鄙到家了。
冯润心中纠结,要不要给拓跋宏提个醒?不提嘛,又担心拓跋宏着了袁嫔的道。提嘛,该如何说起?
搞不好,她跟高飞学会“窃钩”如此下三滥的手段让拓跋宏知道,他肯定会不高兴。还有,如果袁嫔把药丸收得好好的,或偷偷扔掉,来个死口不认,没有证据,落到众人眼中,那她岂不是成为捏造事实,恶意中伤诽谤袁嫔?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