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这样的……”赫连婉清连忙否认，违心道：“能……成为太子殿下的良娣，我……很开心。”
“哦，是吗？”祁焕之眸子不动声色地盯着她微垂的眉眼，心里就在想：说谎的人是不是从来不照镜子？
“既然如此，那本王祝福你。”祁焕之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祝你好运。”
“……”赫连婉清微微咬唇，那厢祁焕之觉得她真的太不会撒谎了，便笑问：“你，不回去吗？再跟不上太师府的轿子，你恐怕要腿跑回去了吧？”
赫连婉清闻言抬眼看向赫连婉柔消失的身影，连忙朝祁焕之微福身，“王爷，婉清先走一步。”说罢，她从他的身边缓缓穿过，抬脚离开。
然而每走一步，心里便越发难受。
五王爷总是这么温柔，但他却属于别人，思及此心如刀绞。
“本王的轿子也在宫门外，”祁焕之三步并做两步与她并肩笑道：“一起吧！”
“嗯。”
赫连婉清既开心又觉得煎熬。
一路来到宫门外，两人没什么话题，只不过都是祁焕之怕她尴尬找些话题来说，而赫连婉清只能小声地应着。
只是来到宫门外，不出所料，太师府的马车果然没等她。
“本王说什么来着……”祁焕之见状闷声笑了起来，虽然不是嘲笑，但还是让赫连婉清红了脸，她有些恼羞成怒说：“我……自己可以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