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只是上门来诘问一番也就罢了,他还让府上侍卫,将琉球使者居住的院子,里里外外全部搜了一个遍。
而在最后,只是象征性地惩罚了一个近侍,而且这个惩罚还不知真假。
芦淞便是想要替裕王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不过他也想多了,帝辛可不需要他来解围。
他做这些事的目的,便是为了拱火。
刚才这种程度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但若是这样草草结束,恐怕最后只会变成一些文字,摆在某几个大人物的案子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若是不将琉球使团的火全部拱起来,今天的事情又如何能够真正的闹大呢?
如今,随着琉球正使的那一句不死不休说出口,火候也终于到了。
……
田荣死死地盯着不远处的帝辛。
以他的实力,就算中间隔着一队京营卫队,也能够轻松杀到裕王的身边,然后将他的头扭下来。
至于站在裕王爷身后的那位天残老人,也不可能将他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