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看他旁边的赵意,道:“阿思那念朱可交待过什么?”
“没,没有”,赵意看着眼前的这位展大人,一想到昨天他娘的那种疯样子,就有点疑虑,不敢多说。
房遗爱‘嗯’了一声,他又很端正地坐好,这次却不说话,用满沾着墨汁的笔在纸上不断写着。田仁会不敢过去看他写着什么,忽听得冷风骤起,一支利箭狠狠关在那堂柱之上。
常春城早翻跃过去,将那箭取在手中,只见箭头上系着一支紫色的玉环,他立时转身交给田仁会。
“我娘来了,你何以不报我?”房遗爱看到此环,大喜过望,他站起身来,道:“孩儿不孝,让娘亲受累了!”只听得一阵怪异至极的笑声传来,忽又消失。
赵意立时执刀示意,众衙差冲出堂外,在宽敞的三进之前院中,四处观察。
“不,她没来!你看!”田仁会把紫玉绶环内藏的纸札交给房遗爱,房遗爱的脸色微微变了,只见上边写着:“你娘甘凤心在我的手上,今天十里坡见面,快将我们的伙伴放了,否则你娘就没命!”那下边的落款标识居然是一只狼头!
“天狼人!果然是他们!”房遗爱担忧万分,但也欣喜一点就是这足以证明在押的突厥人阿思那念朱果然是天狼人,是突厥最为神秘冷血的杀手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