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道:“若有需要,定找侯爷帮忙。”
韩闯忽地狠声道:“项兄认识嫪毐吗?”
项少龙记起嫪毐因偷了韩闯的小妾,被逼着逃亡到咸阳来,点头表示认识。
韩闯咬牙切齿道:“这狗杂种忘恩负义、禽兽不如,我以上宾之礼待之,哪知他不但和我最心爱的小妾夹带私逃,还把我的小妾在途中勒死,免她成为累赘,如此狼心狗肺的人,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他终日躲在相府,使我无从下手。”
项少龙知他仍未得悉嫪毐搭上朱姬的事,看来他在醉风楼出入,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志在嫪毐。叹道:“侯爷怕要死去这条心,现在嫪毐到了宫内办事,甚得太后宠爱,你若动他半根毫毛,休想安返韩国。”
韩闯剧震一下,双目红起来,射出悲愤神色,好一会儿后颓然道:“兄弟明白,明天我便返回韩国,项兄异日若有什么用得上兄弟的地方,只要能力所及,定不会教你失望。”
又低声道:“在邯郸时项兄已有大恩于我,到现在兄弟仍是心中感激。”
项少龙想不到他会有真情流露的时候,忍不住道:“韩兄放心,我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不出八年,嫪毐必死无葬身之地,韩兄的仇可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