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来啊?”
“出什么事了?如果是菜品不对,不如直接开最后一项压轴吧。”
“是啊,谁喜欢吃这些个小玩意儿,还没尝着味儿呢就没了。”
“你不喜欢总有人喜欢,免费蹭吃蹭喝还不乐意了,你要是真不感兴趣倒是和外面那些人一样,等着最后的时候再来啊。”
“就是,吃到嘴里还有脸骂少,好不要脸。”
“……”
这些人都带着面具,对于对方的身份不敢确认,不过能接到面具请柬的一般都不是小角色,所以这些人虽然口头上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好在都忌惮着对方,摸不清各自的底细而有所收敛,没上升到动手。
边月低头看了一会儿,见红衣半晌没回来,对翠山道,“刚才叫走她的人是许远瞻吧?”
翠山愤愤地道,“是,这小子就是再隔个两条街,奴家也能认出来。”
边月想起了上来前没说完的话,“你说许远瞻跟你签订的契约多了两条,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求加上的,是怎么一回事啊?”
说起这个,翠山的语气像是吃了半斤苍蝇一般,“奴家原本不会跟手底下人签订十年以上合约的,可这小子一上来就要跟奴家签终身契约,您说,这人生漫漫,变数随时都会发生,一辈子的事情,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