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旺德气得脸色铁青:“白秀才,你是在挖苦本官吗?”
“不敢,在下岂敢?只是在下想到,若是大人可以服侍好况钟,纪小姐自然对您刮目相看。这于大人来说,也未尝不是加官进爵的进身之本呀。”
曹旺德挥了挥手:“这些,本官岂有不知?只是那个况钟素来与我不和,你又不是不知。即便我如侍奉祖宗一般侍奉好他,他也会在纪小姐面前编排我的不是。”
“大人,此言差矣。您忘了吗,还有在下呢。”白慕廷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种阴鸷的笑意看着曹旺德。
曹旺德愣了愣神,拍了一下脑门:“哎呀,对啊。本官竟然忘记了,白秀才你与况钟乃是生死之交啊,你可以在他面前帮本官说说好话。白秀才,若是纪小姐提携本官,本官定然不会忘了你。”
“是,多谢大人。”白慕廷这才慢慢站了起来。
与此同时,后衙的厢房内,况钟躺在了床上苦笑。身下是一张楠木大床,雕工精细,身上盖的是驼绒丝被,周围更是弥漫着一股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