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来,我让朗月给那五个丫头的家人送去了一笔银子,终究是我当时无能才让她们客死异乡,最后连一副棺椁都没有。”
文绵绵忍不住的又是一阵唏嘘,她这人其实就有心软的毛病,可能是被庆阳给发现了,说出来的话总能敲在她的心头,隐隐发酸。
“你和谷梁衡是怎么回事?”
这话她想问很久了,终是问出了口,目光一眼不错的落在她的双眸上,“夜宴那日,我瞧见了谷梁衡看你的目光,那目光我极为熟悉,因你六哥就是那般看我的。”
“我希望是我看错了。”
庆阳眼里闪过慌张和落寞,声音有些漂浮,“若是六嫂没看错呢?”
文绵绵面色沉重,“论关系,你是谷梁衡的侄媳妇,就算我没什么都不说,南寰的朝臣能放过你?”
“你告诉我,这条路你怎么走得通?”
别说是在这种礼教深严的地方,就是在她以前那个高度闻名的时代,这种关系也不能被世人轻易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