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翻着几张信笺摩挲着下颌:“这等旁人恨不能避嫌之地,按理说皇亲宗室更该远之才对,可这个形似永平公主府的嬷嬷,却频频出现……这是不是有些不合常理?”
“这已不是合不合常理的问题了!”盛苑抿着唇,摇摇头,“这里面关联的人物可忒有意思了!和前陈有关的永安公主府、还有前齐时期的士族人家、以及曾经的藩地豪强朗氏……这些人若是真的有联系,他们是何时联系在一起的?
前齐皇室残部数次销声匿迹,永安公主府和他们有没有交集哩?朗氏二子消失又出现,这里面,究竟有无永安公主府的手笔?若是那人真是永安公主跟前儿的嬷嬷,她频频出现在泽州齐州,又是有何打算?
更重要的是,若杨侍郎遭劫持、齐州赈济粮遭抢劫一空,都和永安公主有关,那她……究竟想做什么?!”
盛苑虽然说着问句,可那语气听着,却极为的肯定。
“永平公主和膝下儿女尽在宫苑,那一直在外奔走呼告的鸿安长公主,会不会有过激想法?”安屿接过盛苑的话,顺着她的思路,轻声地猜测着,“苑姐儿,你说……鸿安长公主对这些事情究竟知晓不?”
“她知不知晓已不重要,现在需要关注的是,她是前陈末帝唯一的女儿!”盛苑脸上忧色一闪而过,“可别忘了,先皇承元帝承继的,可是前陈的宫廷!若是前陈末帝真有后手,那鸿安长公主怎么可能不知?屿哥儿,你说……先太子怀宴出事儿,其间……会不会有她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