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说会因此看不起我,我猛然惊醒过来,压下能令我没顶焚身的爱浪情火。冷静地道:“请女王饶恕我的失态。”说罢仍拥抱着她,却不敢继续爱抚她的玉背。
芙纪瑶的生命场从完全开放变得有节制的收敛,娇躯恢复轻灵飘逸,香唇凑到我耳边,仿如枕边私语的柔声道:“我怎会真的怪你呢?我的想法并非没有根据,奇连克仑的计划里,最关键的是不可触动地母,所以他对银河人的屠杀是彻底的,不但夺去你们的精气,还毁掉你们的生命烙印,逼得余生者逃返圣土,让他能进行计划的最后一步。”
我开始认真思考,看着她晶莹如美玉的耳珠,道:“绝色说过,能逃返圣土的都是我们中最优秀的精锐,当我们被杀害时精气像小水滴般回归地母的生命大海,会触动并令他出现某一特异的反应,奇连克仑便可乘虚而入,一举制住他。”
芙纪瑶道:“她说的大致上是事实,只是漏掉最重要的一点,当奇连克仑独自摧毁圣土,杀害所有在圣土上的人类,你们在奇连克仑的干扰下,没有如常的重归地母,而是先被他以御神器清洗烙印,将失去烙印的精气尽集在御神器里。在他的法力下,御神器变成一个可让地母误以为是你们人类烙印的东西,挟着所有最后丧失人类的精气,使地母在没有防备和戒心下接纳御神器,因而受制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