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发现阮威没发出疑惑,也没有为之辩解,就好像他都默认了似的。
阮威死死握着方向盘,脸颊也变得十分僵硬,看得出他很紧张。
想到阮威从上车开始,就好像有心事一样,我还以为他是担心孩子学费呢。
如此想来,难道雷巧不是信口胡说的?
我很想刨根问底,可雷巧既然不明说,那就是在给阮威留脸面呢,我也不好再问,只当这件事从没发生过。
不管是什么,我相信阮威都不会再做第二次。
此刻三个人都精神了,大家互不说话,只是各有心思,气氛实在是太尴尬了。
“雷巧,你刚跟阴差说什么悄悄话了?”总要有人打破尴尬,不过这也的确是我好奇的。
“小哥哥,你真想知道?”雷巧那小表情,好像是在暗示我,别自取其辱一样。
我点了点头:“不管什么事,都只代表过去,我将来问心无愧就好。”这话我其实是说给阮威听的。
“哈哈……我吓唬你的,小哥哥,瞧你紧张的!”
雷巧用手抹着我的干爽的额头,我觉得她想趁机揩油还差不多。
我就是紧张,也是为阮威!
“阴差说,自杀是重罪,比杀人罪还大呢,她还有四十八年阳寿,不管罪福,她都别想一死了之,每天到了她跳楼的那个时辰,她都要重复跳楼这一过程,直到阳寿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