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搂住我,搂得很紧,像是担心一放手,我就会真的离开他。
“对不起,对不起。”陆瑜眼中闪过一丝心痛,带着极大的歉意,赎罪般地亲吻着我的额头,“让你担心这么久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一回来我就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也去Jolie那儿找过你……可你没接,Jolie也说你在专心录专辑……我以为,对你最重要的是你的事业。”
“我没看到你的号码。”金柏奖后的那一整个星期,几乎全是记者的轮番轰炸,我通通没接,只看看有没有熟人的号码,然后再打过去。
“我的手机掉到水里坏了,换了一个新的,后来又发烧了几天……这次突然出差,没有来得及通知你,但这种情况以后绝不会再发生。”
陆瑜不停地道着歉。
他高烧刚退,却在楼下等我等到凌晨两三点,他被初冬寒气沁入的发丝贴在我的脸颊上,有种湿漉漉的疲倦。金柏奖颁奖典礼时他不在我身边的失落,跟这种悲伤的触感比起来,突然就变得十分微小了。
我的额头贴着他的:“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什么都不知道。你手机掉了,我不知道;你发烧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很在意跟萧萧的输赢,可是,你比她重要得多啊……”
“对不起,对不起……”陆瑜不断地抚着我的背,像是许下了一个郑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