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贺淮宴的嗓音又低又冷,拂过她的耳廓。
他面上没什么情绪,眸底居高临下掣肘着她,“还是说,你很怕传到季琛那儿”
说完拍了拍她的臀部,轻咬着她的耳垂,动作过于轻佻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
很威胁!
南婠心口一颤,到底还是气急败坏,在他身下挣了挣,“你混蛋!是不是谢婉柔出国了,又拿我解决!”
南婠知道谢婉柔再次出了国,可她不清楚谢婉柔再次出国的原因,还以为狗男人是因为这个又来找她做那档事。
上次从酒吧到他的别墅,她还以为会相安无事一整晚,谁知道第二天一早男人就暴露了本性。
可生气归生气,她的出发点也不是因为对他有感情,见不得自己当替身,而是完全不想再被他折辱当玩物。
贺淮宴听到这一句,眸色沉静下来,看不出什么心思,随即一松手,睨了一眼她便拉开帘子出来。
男人一走,换衣棚里他刚才俯身过来的凛冽乌木沉香气息弥散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