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便气得脑门发烫,四肢冰凉,只吹胡子瞪眼地咬牙道:“看来我女儿说得没错,你这绸缎庄确实是能耐大了,居然敢这般跟我说话,看来我一个区区户部侍郎,在你这儿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
他话说得轻飘飘的,但是仔细一分辨,叶苏阳脸色就变了,这分明是在用官权来压他们,偷换概念,再盖上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
他眯了眯眼睛,眼底冷厉一闪而过。
这位户部侍郎真是好大的做派啊。
他毫不退缩地瞪着户部侍郎,冷声反问道:“那大人觉得我这绸缎庄应该如何行事?莫不是还要将贵小姐当做贵客,每来一次还要放个鞭炮迎接下?”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了几分,“我不过是一介商户,旁的本事没有,但选择将衣服卖给谁,我想,作为绸缎庄的庄主,我还是有一定的决定权。”
这话无异于是自责户部侍郎多管闲事,还利用权势压人。
户部侍郎当下就气得脸色发青,话语也越发口不择言,“便是我利用权势压你,你又能如何?!”
这话,叶苏阳还真是没办法接了,他勾了勾唇角,只觉得这户部侍郎简直蠢到了头,顶着这顶为百姓谋福利的乌纱帽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这种话,简直是不知死活。
若不是此刻在他绸缎庄,他还真是想要为他拍掌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