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还未来得及闲聊,多多忽然跑出去汪汪大叫,原本在棚子底下睡觉的黑子也叫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群男性村民闯进院里,来势汹汹,活像一群讨债的。
“咋了这是?”常舒赶忙出屋迎接,疑惑地打量这一伙人,发现大门外还站着一群女的。
多多围着这群人来回吠叫好似在维护自己的领地,声音震耳欲聋,换来的却是驱赶。
“去去去。”
“别叫了!”
直到常舒喊多多,多多才愤愤不平地回到常舒身边,站在常舒身前。
那天的黑棉帽男人挺着大肚囊站在队首,耀武扬威的模样。
“常叔,最近村儿里不太平的事儿太多了,大家伙儿都想找您聊聊。”
“发生啥事儿了?”常舒听得一脸懵,平常他不出门对家外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男人瞥了眼趴在门口偷看的常来,哼笑一声。
“自从您把那个孩子带回来,村儿里先是狗死了然后是人病了!那老丁头儿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还在炕上躺着呢,三天没下地,老太太都哭成泪人了!”
常舒闻言愣了愣,皱起眉头。
“跟孩子有啥关系?他根本没出过大门。”
“瘟疫是从他来咱们村儿以后才发生的!他根本不是什么孩子,他就是个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