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黎茉心绞褪去，大汗淋漓。
她想探顾泽漆的住址，但法力不够，只好向洛小颖求助。
洛小颖很仗义，当晚就帮她弄到了。
翌日，黎茉起了个大早。
陈嫂刚起来，在餐厅准备早餐。
她拿着手机出门，搭最早的一班公交到老城区。
清晨的空气很清新，有点冷，屋檐挂着零碎的雪。
沿路有早餐店，蒸笼里冒出一团团热气，暖暖的，又很香。
黎茉没有概念，买了每一种早点，店家开心地送了她一个保温袋。
她提着袋子，穿进一条小巷。
迎面走来两个小混混，身上沾满酒气，嘴里叼着烟。
“哈啊，困死老子了！你买得起aj，居然付不起网费？”
“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来买这双鞋啦，我能有什么办法……”
“啧，不管，早餐你请客。”
“我靠，你怎么不去抢？”
正拿着手机对门牌号的黎茉，听到这声，脚步一顿。
旋即，她看见一个混混吸了吸鼻子。
“什么味道？真香……”
接着，他们的目光顺着早点的香气，追随到黎茉身上。
准确来说，是她手里的保温袋上。
黎茉脑中瞬间蹦过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