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在下确实有错在身。”
“只是,不论在下如何辩解,大皇子却总是听不进去在下的话,在下也觉得十分无奈!”
鲜于珲的话,将赵飞扬塑造成了一个根本就不听别人解释无理取闹的模样。
不过,既然这一次他们别有目的,自然也就不可能因为这么一丁点的小事,让赵飞扬对他们二人产生厌烦。
所以在鲜于珲的示意之下,赵珏便开始了他的“表演”。
“鲜于大人,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大皇兄向来都是通情达理之人,当初本殿被人诬陷,便是大皇兄为本殿作证,才能让本殿免受责罚!”
“若是鲜于大人当真将问题的症结全部都对大皇兄说清楚,讲明白,大皇兄无论如何也不会不理解你的!”
说罢,赵珏便看向了赵飞扬。
“大皇兄,臣弟说的可对?”
赵珏冷哼一声,“若非是看在四弟的面子上,今日.本宫绝不会到场!”
“那日的事情,并非是本宫不听鲜于大人的解释,而是鲜于大人的解释根本就是掩饰,掩饰那便是在掩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