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女的是索娜、男的是尤里,这两位,是阿戈兰国王,最亲近的人。
情妇索娜,这时候自不方便出现,阿戈兰没必要在这种氛围下,触妻子的霉头。
但尤里伯爵,是坐在他身边的。
阿戈兰的脸色阴沉,立即被尤里察觉到了。
作为损友,尤里不仅没安慰他,反而开口,开始低声地嘲讽阿戈兰。
他甚至说到,近来,阿戈兰去找索娜的频率,都降低了,是不是更加害怕家里那头母老虎?
这就罢了,话里话外,他还在暗示,说阿戈兰近来,在朝野中,越来越成为个笑柄。
这也就是东西方文化背景的不同了,这种话要是放在大宋,哪怕是皇帝多年的老友,这么说皇帝,掉脑袋是基本操作,夷九族也是标配,谁敢如此?
但尤里此时不仅敢说,阿戈兰也只是生气而已。
他真的很生气,都有点脸红脖子粗,额头上青筋暴露。
他的手指头,在袖子里使劲绞着、攥着,骨节都攥得生疼、发白。
看到他这样,尤里心情也有点复杂。
对他来说,嘲笑国王确实很有快感,但另一方面,他也是真的同情这位酒肉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