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的局势,果真如多田司令估计的那样乐观吗?”
土肥原贤二淡然地摇了摇头。
“那他凭什么做出这样乐观的估计呢?”
土肥原贤二依然是沉默不语,转身望了望满脸怒气的板垣征四郎,策略地说:
“我想,板垣副参谋长一定会知道这其中的玄机的。”是的,我知道。”板垣征四郎习惯地举起右拳,一看南大将的眼色,遂又用力地挥下,愤然地说,“一句话,多田司令妒忌土肥原机关长的才能。”
“这和对华北局势做出乐观的估计有什么关系呢?”南大将不解地问。
“把话挑明了说吧,多田司令官,对于先在天津工作过的土肥原机关长在自己面前大显身手,显得自己脸上无光而感到为难。”板垣征四郎有意停顿了片刻,“他如何才能把土肥原机关长拒之门外呢?只能拿华北的乐观局面作借南大将他为了能把土肥原贤二派到多田骏的身边去,同时为进一步密切两军的关系,特将土肥原贤二借给天津中国驻屯军。
新上任的多田骏司令官权衡利弊得失,违心地发去了欢迎土肥原将军前来协助工作的电文。由此开始了多田骏和土肥原贤二最不愉快的合作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