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泼妇?”
不嫌事大的楚夫人,为了讨好高雅澜欢心,又继续强调道:“就是慕轻诗那个闺蜜,上次在医院闹事那个,依我看啊,八成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骚货。”
田蜜到底是谁,对于高雅澜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包括慕轻诗在内,她都并不在意,只是楚言之对于他的态度,让她挺捉摸不透的。
她不能理解楚言之对自己的放任,有时一定得是建立在慕轻诗之上的,她想摆脱掉慕轻诗这个噩梦,无奈她的存在,又是每次楚言之来找自己的必不可少的理由。
倘若慕轻诗看清这一切的话,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可笑或者可怜呢?一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高雅澜对于慕轻诗的恨意就有着更深一层的恨意了。
“我说雅澜啊,你脸色看起来像是有些不太对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高雅澜摇了摇头,“没事,就听你刚这么一说,我在想,方怀安开车来和慕轻诗接她闺蜜出院,这中间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呢?”
记得上一次楚言之单独约会慕轻诗吃饭的时候,也是让方怀安亲自开车去接的人,这次把车都开到了医院来接人,难不成是慕轻诗特意在向自己宣战?
高雅澜还清楚的记得,那次晚宴原本就是楚言之私下已同慕轻诗约好的,要不是她在医院做戏冤枉了慕轻诗,楚言之很可能是不会当着她的面来请自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