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喜喜对万豪酒店的按摩浴缸赞不绝口,享受到最后,她险些将调节按摩模式的按钮按得再也弹不起来,这才肯起身。而也正是因为她沐浴沐了个千秋万代,王墨独自在床上一个手欠,开了一包花生仁,价值人民币六十八元。
“别说六十八了,六千八买你们一个和好如初,危机解除,也值。”我老老实实地坐着,任凭单喜喜用遮瑕膏糊住我的黑眼圈。
“解除个屁!”单喜喜的黑眼圈丝毫不逊色于我,“差五分六点,我就在他们公司大门埋伏好了,你猜怎么着?六点才一过,他这个口口声声说要加班的上进青年就给我冲在了下班人潮的最尖端!叫我抓了个正着!”
“他怎么说?”
“说加班临时取消,正要去找我。”单喜喜收好了化妆包,“我说你夜里也春宵一刻值千金了?烟熏加水肿,不带你这么混搭的啊。”
我没回答,继续问:“那你信不信他?”
“我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与其捅破窗户纸,不如让他这次先蒙混过关,等他放松了警惕,主动权就在我手上了。”单喜喜松下一口气,“好在,他是乖乖和我共度了良宵,我一宽衣解带,他照样是一副快血崩了的猴急样儿,一句句‘我爱你’‘我要你’念得我耳朵都快长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