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打了个冷颤,给了自己一巴掌,壮着胆子往外面看,在门口旁边,不知道被谁放了个铜碗,里面都是纸灰,还在冒着热气,上面还有火星点子。
见到这场景,我重重喘了两口气儿,转身立马往房间里面跑,扯着嗓子叫孟晓生,本以为不起作用,结果我还没进去,他就翻下床问我怎么了。
伸手指着外面,我还没开口说话,房间的门顿时自己关上了,见状孟晓生低声咒骂,也被吓了一跳。
我俩都知道这不可能是风关的,外面树叶子都没动静,能有多大的风可以把门吹上,也就是阴风!
索性反锁了门,孟晓生又布下一层符,才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你这身上都是什么东西!”他言语犀利的往我领口一摸,摸下来一张烧了一半的纸钱。
他骂骂咧咧的把纸钱烧了,灰抹在地上,我坐在床上惊魂未定,这时候外面又传来了一种声音。
这声音我认不错,非常耳熟,每逢村里有人办白事,都会有这种声音响起,是哭丧的声音。
边哭还边在说含糊不清的话,不止我听见,孟晓生也听见了,他掏出手机说没信号,我看了看自己手机,一样。
光有这动静还不算完,被我们上锁的门又开了,大厅传出走路的声音,一开始是在走,到后面似乎在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