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意去烧水,说:“他吃过退烧药了。”
语气很平淡,浑然不在意。
“喔。”行吧。
她姜意意的男人,人家当事人都不操心,她在这里操心个什么劲儿。
康桥去厨房,跟卧室就隔着一道小门,掀开锅,里面的面条确实糊了,鸡蛋铺在中间,看着就让人没有食欲很倒胃口。
不过,康桥也没挑。
有的吃,就不错了。
来这里,她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浪费粮食。
加了些水,把剩饭重新加热一下,整整一碗面,康桥吃得很慢。她都故意成这样了,姜意意都没有问她傅池宴的事。她好像不好奇,也不在乎。
吃完,康桥打了个饱嗝。
把碗收了,想到什么,她才问姜意意。
“对了,意意,傅池宴吃饭了吗?”
不等姜意意说,康桥自顾自说:“也不知道他怎么找来的,从谁哪儿听到的消息,半路车进不来,就给了人家一万块钱买了个破摩托车,骑了几个小时,还摔成那副德行。”
她继续着:“你都差点死在火海里,也没见到他人,听到姜闻闻因为救你丧生了,他才出现在医院。我想想都气。巴不得他一辈子见不到你才好呢。真不知道他大老远的又来找你干什么,当初你需要他的时候,他人死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