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儁乂(张郃表字)想太多了,我只是需要你坐镇前线罢了。文丑和颜良都不是那种适合统御众将的人,他们锐气太盛,难得众心。你和高览稳重,才是最适合的人。”
“大人话只说了一半,您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夸我,其实也是从侧面说我用兵不如文丑。”
张郃则是轻哼了一声。沮授也是笑了起来。
“我不会对你撒谎,你们各有千秋。所谓河北四庭柱,自然是各有各的特点。在骑兵奔袭之道上,你和高览确实不如颜良文丑、但是在统御御敌之道上,你二人比他们强上太多。所以河北之人将颜良文丑并称,将你和高览并称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既然大人这么解释了,我还能反驳什么呢?”
张郃也是摇摇头:“大人让我前线坐镇,那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啊。”
“你当这是什么闲职不成?”
沮授也无奈起来:“前线的职务难道轻松不成?”
“不瞒大人,曹操实在是太怂了。龟缩不出,这一次若不是他用投石击败了我们的井阑,不然我还以为曹军全部饿晕了,所以不出来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