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抽出一把乌黑的匕首,轻轻插入门缝中,慢慢的一划,门栓打开,她闪身进了房间。
轻而易举的在那些散落的衣服上找到了几块腰牌,她随手挑了两块,微微笑了笑,把腰牌放进了怀里。
很好,三块,已经够了。
次日清晨,主仆三人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掌柜的正在被几个客人吵得焦头烂额。
“诸位,诸位,不如再好好的找找?小店自从开业以来,已经经营了十余年,从未出过此等事啊……”
“呸!你出没出过关我等什么事?反正东西现在在你的客栈里丢了!你就要负责到底!”
“就是!你说没出过就没出过?谁知道你们暗中是不是黑店!”
“客官,说话要有凭证啊,这可关系到小店多年的声誉……”
“凭证?我们的腰牌丢了就是凭证!”
“诸位!诸位!请再仔细的找找,就算是有贼人来偷窃,怎么会只偷腰牌这种东西?应该偷一些钱财才对啊……何况,你们的腰牌并不是都丢了,只是丢了两块而已!”
“两块而已!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想让我们都丢了,生意做不成吗?”
“在下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溪在吵闹声中面无表情的大步往外走,孝儿搂了搂包袱,用手指悄悄按了按包袱里的那块腰牌,李海江一手摸着胡子清了清嗓子,一手偷偷的往怀里摸了摸,那里面也有一块腰牌静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