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头都走了,剩下的黑衣人纷纷撤离。
冯珠雨向来视财如命,她就算死了也会紧攥那块玉佩不放。
那些追兵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注意力就会统统转移到冯珠雨身上。
动静渐渐远去,直至消失,状态一直紧绷的晏梨终于放松下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巨大的疲累从四肢百骸涌来。
她前两天伤上加伤,完全没有休养,今日又在刑狱司门前等了半夜,寒气入体,纵是铁打的身子都快熬不住。
她刚想探头回帐幔里告诉裴尘寂没事了,一阵天旋地转间,突然就被压到了床榻上。
裴尘寂危险的冷笑,脾气显然不大好,“嫖鸭?”
“玩腻了?”
“小小的也很可爱?”
晏梨被他越说越心虚,苍白的病容上不由得泛起红,“咳,那都是逢场作戏。”
“不过……”晏梨视线忽然幽幽的往下移,“你现在该不会想假戏真做吧?”
裴尘寂这么压着她,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裙几乎快要全散开了,曼妙纤瘦的曲线若隐若现。
两具年轻炙热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难免不会擦枪走火。
裴尘寂呼吸沉了一瞬,强行移开目光,准备离她远些。
而晏梨却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拉了回来,在意识消失的最后,她轻轻附在他耳畔道:“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介绍一下,我叫晏梨,你的未婚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