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时,王良臣是翰林院侍讲,他则是个刚刚考中进士,观政之后就要外放的小小芝麻官。
要不是他文名在士林还算不错,两人在几次大佬组织的文会上有过几面几缘,北京那么大,他两压根不可能认识。
所以,泛泛之交,有什么可聊的?
通判衙其实不叫衙,衙是对通判的尊重,所以才把通判办公的地方叫衙,其实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通判署。
徐鹤每次去李知节的后衙,那是李知节在扬州城里办公和居住的地方,真正的通判署其实是在扬州城外。
王良臣提出去李知节衙门里坐坐,自然不是指家里。
于是两人带着下人,骑着马来到扬州城南的通判署。
二堂坐下后,果然,两人聊了些这些年的遭遇,少不得一番唏嘘感叹。
但很快话题就被转到徐鹤身上了。
“慎行,我听说你收了个学生,是徐阁老的族侄徐鹤?”王良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