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壆手中丈八蛇矛刺向鲁达,被鲁达的镔铁棒格挡。
二人皆是膂力过人的猛将,都感觉这一下磕碰,手臂有点发麻。
鲁达呼哨一声,身后的兵马直接扑向淮西贼匪,他手里的镔铁棒却把杜壆缠住,令其无法指挥淮西贼匪。
杜壆和鲁达五十个回合内不分胜负,但是没有了杜壆指挥的贼匪,愈发像是一盘散沙,很快落在下风死伤者众多。
杜壆一甩丈八蛇矛,两马交错后不再和鲁达缠斗,高声喊喝道:“撤,向西撤。”
西边还有袁朗的数百人马,杜壆观鲁达手下的兵力不多,和袁朗两下夹击,或许能全歼鲁达这些人。
鲁达看到杜壆向西,没有再追击,只是保持着压迫冲锋的速度。
他刚才也和杜壆一样纳闷,迟迟等不到城头的号令,对段家堡那边韩世忠等人也有些担心。
不过此时打起仗来管不了许多,只需按照李茂的安排行事即可。
鲁达嘴角抽了抽,自言自语道:“这两天运气不好,看样子又要便宜史家大郎哩!”
杜壆和袁朗还没有汇合的时候,西边刀兵四起,看不清多少人从暗中杀出,直接把他的人马拦腰截断,首尾难顾。
袁朗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脸上全是血,“姐夫……”
杜壆两眼一瞪,“你的人呢?不是让你去后边吗?”
袁朗苦着脸,“段家堡的庄客就是从西后山那处斜坡杀出来的,我根本来不及应对,手下的兄弟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