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淮礼也“哼”的一声,转过头去,将头靠在华溏的颈窝里,闭眼休息。
华溏扶扶额,这俩人,一冷一热,可太难相处了。
就这样,华溏在这样的冰与火的马车中,煎熬地度过七日。
他们一路马不停蹄地赶路,华溏还要时不时出来给两个人幼稚鬼缓解气氛,驱散矛盾。
不然这俩,一言不合,一个眼神不对,就要干起来。
连日的颠簸,华溏日渐疲累。
她这几日一直在观察秦淮礼,发现他也憔悴了一些。
一开始只是觉得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渐渐发现端倪。
她给他细细把脉,他原本的毒素,正好遇到西北少雨干旱的天气,也有些时日没有发作。
毒素稳定,没有恶化的迹象。
但是今天她再次把脉,总觉得脉搏有所异动,又说不上来。
“阿礼,你头晕吗?”华溏望着秦淮礼,十分担忧。
秦淮礼实事求是,“有时候会晕。”
“那你这几天有碰过什么毒物吗?”华溏问道。
秦淮礼摇摇头,“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有的话,你应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