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你和季珹的事情明明该来找我,这么长时间一直不出现,还等着我主动邀你上门吗?”陈良友冷笑,“蒋家的人,就都这么金贵?”
“就为了让我主动来找你?”蒋君临被气笑了,“你真是……”
他都找不到一个词来形容陈良友。
“说实话,你和季珹的事情,说破天了,我们也不同意,你也见了老王,他的意思也表达清楚了,你仍要一意孤行,是决意和我们划一道界限出来。”陈良友说,“我正因为念着顾瓷的救命之恩,所以好心提醒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是聪明人,可我们这群在这里打滚了一辈子的老骨头,都不是笨蛋。”
“真有意思,我有能力,能办实事就行,非要管我夜里和谁睡觉。”蒋君临怒在心头,语言也很粗俗。
陈良友也不介意,知道他憋了一口气。
“陆知渊退出黑鹰,季珹继任,你为了和季珹在一起,提议让顾瓷取代你,你可以退到二线,蒋君临,这种移花接木的办法旁人一眼就看穿了。陆知渊退黑鹰,却计划和顾瓷结婚,婚礼都在策划了,他不会因退出黑鹰就变成我们的人,你们在玩什么把戏?想要糊弄和敷衍别人?”
“我的提议和陆知渊退位没有一点关系,他要退位几年前就决定了。”
“他年纪轻轻,怎么就想退出黑鹰,二十几岁退休的黑鹰门主,谁信?我给你指一条明路吧,如果你们兄妹都执着于情感,还是那句话,极道交出来,这是最后的警告,别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谁脸上都不好看,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和顾瓷。”陈良友说,“人生要有取舍,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会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