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我手头上还有些工作，要跟我一起去办公室吗？”
江棠理所应当的点点头。
他们到办公室的时候，上次让江棠坐着等的老师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见到二人，颔首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走之前用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下江棠。
待在位置上坐下后，江棠就有些心不在焉。
顾衡：“怎么了？”
“我在想，需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一下我不是本校学生。”她光是回想起那位老师的眼神，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不用。”
他拒绝的果断，像是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江棠还想说什么：“但是……”
顾衡打断她：“你不明白吗？”
江棠顿住。
“在你坦白之前，事情就已经发生了。”
他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完全没有羞耻和不好意思的迹象。言之凿凿，像在讲台上讲课一样。
只要他不害羞，害羞的就是她。
“……”江棠率先移开目光，只恨自己的定力不够，对上这个老狐狸只有认输。不过听到他承让在之前就已经对她怀有心思这件事，在感到甜蜜的同时还有些飘飘然。原来自己的魅力这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