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怜在旁边瞥到这一幕心里不由得笑得更大声了,他就知道这二人之间迟早会生出嫌隙,现在就是他趁虚而入的最好时机。
可顾景恒脸上却一点没有受伤的神情,只淡淡抱歉道:“我已经洗过澡了,还能闻得到吗?”
沈流捂着胸口微微皱眉,自打怀孕以后她的嗅觉就更灵敏了。
“你刚才去做什么了?”
顾景恒又换了件外衫,然后才从屏风后走出来道:“没事。就是方才在书房的时候,有个疯婆子突然从后面靠近,听说是宁远侯赵家的什么嫡幼女。”
“啊!”跪在第三个的赵怜突然惊叫了一声。
顾景恒像是刚看到他似的问道:“他是谁?”
“赵家的,想自荐枕席伺候我。”沈流似笑非笑的说道。
顾景恒剑眉一竖,顿时目露凶光的看向了地上跪着的人,“你找死?”
赵怜不敢回话,他就是再蠢此时也意识到了,事情似乎跟他想的不太一样。
他那位妹妹的本事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都城无数男子为她折服,就连萧天纵那位不可一世的皇子也对她另眼相看,所以宁远侯才会信心十足的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