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就是被后妈虐待出了心理疾病,我真的是恨死这些狗男女了。”
“前些天不还有新闻报道说,有个父亲为了哄自己老婆开心,把前妻生的一儿一女全扔下楼了!”
男记者们一听,当然不肯退让了,什么我在外忙了一天,家里老婆做顿饭怎么了,带带孩子怎么了,她都是靠我养着的。
女记者纷纷嘲讽道:当自己是谁呢,夜霆修都不敢说这种话。
一时之间,原本拿着长枪短炮的男女记者分成了两个阵营,开始互相控诉,谷惜月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叫一旁的小助理说:“愣着干什么,这么精彩的画面赶紧拍啊。”
等谷惜月离开之后,之前那个一直内讧的男记者也离开了,还顺带把挂在脖子上的记者证扔在了小巷子的垃圾桶里。
他刚准备走,就被人拦住了,是谷惜月和几个男人,其中有个男人身材高大,轮廓深邃,皮肤呈古铜色,看上去不大像华国人。
帕颂叼着烟揪住记者的领子说:“你小子不是记者吧,说说看混进来想干嘛?”
帕颂边说着边把那硕大的拳头扬起来。
谷惜月推了一下鼻梁上的墨镜,对帕颂说道:“小帕,年轻人解决问题不要这么急躁,文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