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如果梅萧仁被顾楚钰正大光明地带来上京,哪怕这儿人人都怕他敬他,也是看在他有丞相撑腰的份上,与他本人的威信毫关联,他就像是在狐假虎威。
卫疏影还是犯愁,“可是你这样,不就是在将他往魏国公那边赶?他根本不知道你在为他谋划,比如那个功劳,其实是你想让魏国公在提拔他的时候,有个可以服众的理由。”
“知不知道都无妨。”顾楚钰瞥向卫疏影,“不是你说的,越解释越麻烦?”
卫疏影叹道:“他若是女人那必定麻烦,别说解释麻烦,就你这么做更是麻烦。”
顾楚钰不解:“何故?”
“如果她知道你看过调令还同意魏国公的举荐,那她会觉得是你不想要她,才将她往别人的阵营撵。”
“能有如此复杂?”顾楚钰莫名其妙,又问,“她若真作此想,会有何表现?”
卫疏影淡淡道:“她又不能打你又不能骂你,顶多只会不见你,或是因为负气,或是因为被你伤了心,想与你划清界限,总之就是躲你。”
顾楚钰沉眼不语,不知为何,他此时联想到的是先前那辆马车。
梅萧仁来到上京府署,让叶知他们在车上等待,她独自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