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捂住嘴巴,快步出了屋子。
作孽啊!她真是作孽啊!
江俭也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时间,竟然不知该不该把孩子抱走。
江韵婵看江俭没有动弹的意思,便转身往门外去了。
“江丫头……爹,爹不知道你把江丰看得这样好。”江俭一脸内疚:“爹对不住你。”
“谈不上。”江韵婵望着周氏和江俭:“大人的算计,跟无辜的孩子没关系。”
江老太太和周氏打江韵婵的主意,江丰能知道啥?顶多跟着学舌说说难听话。如今被江安钳制住了七寸,是连难听话都说不出来了。
“江丫头,江丫头我对不住你啊!”
突然,还在痛哭的周氏蓦地回身扑在江韵婵腿边,“是我猪油蒙了心!是我贪婪惦记银钱,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周氏一个劲儿地道歉,不住地冲江韵婵磕头。
江韵婵静静地望着忏悔的周氏:“你今天忏悔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走投无路了,想我帮忙救出江老太太、让江丰以后都能依靠着我过不错的日子?”
方才还在磕头痛哭的周氏眼泪一哽,她诧异地抬起头来,呆滞地望着江韵婵,似乎没料到她一下子就戳穿了二人的心思。
今天江俭和周氏别提有多惨了。
他们去县城之后,没在县衙见着江老太太不说,还被差役呵斥了一顿,险些乱棍把他们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