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西西,现在可以过来了。”
凌溪握紧兜里的手术刀,一步一步走向江湍。
她受到的屈辱,是这个贱人给的,他害了自己的朋友、恩人,还断自己财路,要逼死她们祖孙……
一步之遥,她做好准备和他同归于尽了!
“江少。”她边走边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而且他犯的罪还不止这一桩。
凌溪已经做了验伤报告,只要递给警察随时随地都能够报警。
但是她忽然不想要这么做了,就像是白筱一样。
就算是报警了,又能怎样呢?
把人留在那里拘留几个小时,然后有权有势的人都会来接他们,给一点律师费,再让他们嚣嚣张张的离开警局。
最后徒增的,不过是自己很不甘心的咬牙切齿而已。
都已经是生命的尽头了,凌溪不想要变得这么复杂。
她就想要简单一点。
以暴制暴有的时候,是一种很直接的方式。
江湍把桌子踹到她面前,挥了挥手,旁边的女人们就上前抓住了凌溪的手臂,“钱?少爷有的是!就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
她才不想让他开心,只想让他去死。
包间的女人们心领神会,围着她压根不让她去靠近江湍,还直接动手去脱凌溪的衣服,细长的指甲划过她白嫩的皮肤,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红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