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外门……
同样也无所谓。
只不过，是多死一个、或者少死一个无所谓。
陈盏有点想拒绝韩云空的好意，但苦在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
最后，只好先答应下来。
“韩长老，如何我拉屎怎么办，你也跟着吗？”
韩云空：“……”
“你觉得呢？”
陈盏没说话，韩云空也没指望他会回答，两人一前一后，朝甲板中央的小屋走去。
小屋中，盘膝坐着三十三位内门弟子。
这些弟子，每一位都是年纪轻轻就突破地罡境，未来千年内，有望成为天罡强者的天之骄子。
他们看到陈盏，有些奇怪。
这位师弟是谁？
怎么之前从未见过？
“他叫陈盏，今年刚入宗的。”韩云空简单介绍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陈盏？”
突然，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响起。
陈盏循声看去，看到是楚薰，不禁一阵脸黑。
怎么哪里都有她？
正想着，却听韩云空呵呵一笑：“瞧瞧老夫这记性，忘了你俩还认识，对对对，他是第二，你是第三对吧？”